趁着（文中的）卡艾告白纪念日做个整理……
转眼又要赶上文中的季节了我还没有写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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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放假了的香介和亮子一起过来。
“你要是不来我还真有点烦恼这周该抓谁去打扫房间。”
“……总是这么说我也会受伤的啊。”香介抓了抓头发，“不要把钥匙丢过来！”
“不然你来得多没意思。”
“我是觉得你难得住一次院不多看两眼太可惜了好嘛。”
“那要不我现在就让你合情合理地住下来多·看·我·几·眼？”
“你这个暴力狂！有那个精神你自己回去收拾吧！陪你的有拉塞佛德还不够！？”
……出现在话题里才猛地反应过来现在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双人】病房。
同时意识到边上冰蓝的眼神已经盯着这边很久了……
“呃，艾斯，我……”
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一枕头拍了回来。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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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亮子说着“我可不想你因为打扫花了太多时间错过晚餐的预定”把香介强行拖走。
我转过身去跟艾斯道歉。
“刚才对不起啦。”
“哦。”
听起来倒是一如既往很平静。
“求别生气。”
“……哦。”
他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知道盯着被子上的什么看。
“困了的话就睡一下？”
“……”
“放心我保证不再吵了。”
“……”他摇了摇头。
“我在你这里的信用就这么差嘛。”
“不是。”突然被用手指着，“希望我能好好休息的话，麻烦先放开你抱着的那个我的枕头。”
啊啦，不小心忘了(´･ω･·)っ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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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吃东西么？”
晚餐的时间，因为鸣海不在我只能拜托护士小姐带医院的饭菜上来。艾斯却什么也没说。
“嗯。”他点点头，“‘你的胃现在真是一塌糊涂’——医生是这么评价的。”
“虽然医院的伙食吃不到也不用遗憾但是……一个人吃也挺不好意思啊。”
“唔……没事，我有这个。”
他把手背转过来，上面的针头连着挂在床头边的营养液。
“你这是……算安慰我嘛？”
“……我不太擅长。”
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呢。
“不要勉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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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艾斯？”
他倚在床头坐着，半夜两点多看到这副光景着实有点吓人。
“你在啊。”
“……只是去了下洗手间。”
“哦。”
“怎么还没睡？哪里疼么？”
因为药物的后遗症，现在他能用的止痛剂和镇静剂剂量都十分有限，总感觉起不到多大作用。
“不是……没什么。马上就睡。”
他摇摇头躺下了。死死抓住被子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那我等你。”
我在他的床沿坐下来。
“哎？”
“你说了马上啊，放心，等你睡了我就回自己那边。”
我把手叠在他的手上。
轻微的颤动沿着相贴的皮肤传递过来。
——果然是，有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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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闭着眼假装睡着。
看着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看着他渗出的汗水一点点浸湿刘海。
“艾斯。”
——最后我忍不住出声想叫醒他。
他睁开眼睛，我似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惶恐。
“是噩梦吧。”
艾斯沉默着侧过头去，
“我……我……没事。”
明明没必要假装，你明明可以不要这么坚强。
被无法克制的感情驱使，我站起来，俯下身轻轻抱住他。
“嗯，没事。我就在这里。我会陪在你身边。所以没事的，没有什么需要害怕。”
他的双手缓缓地挪到了我的背上，像是用尽全部力气似的，回抱住了我。
“艾斯？”
“……”
没有得到回应，只是感觉到背上的手臂收得更紧。
过了很久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呃……今晚我得站着睡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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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像躲在角落似的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和那个人非常相似。
一片漆黑中明明没有道路，我却理所当然地向着他迈出了脚步。
“艾斯……？”
闻声他抬起头，望过来的眼神像在这黑暗中抓住了一缕光芒。
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毫无防备地看着他冲过来，将我死死抱住。我记得那是第一次呢。
意识到这是过去的梦境，但后背上指尖的触感隔着布料也能够与现实重叠。
害怕的时候意外地还是个小孩子啊……
会无助、会不安、会惶恐、
会，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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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被扯着的感觉已经从产生于衣服变成了产生于伤口。
“嘶——”
果然站着睡觉是不符合人类生理的。
“你醒了？”
“啊，鸣海你考完啦？”
站在床边看样子即将恢复每日打卡的家伙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卡诺恩你是真不把自己当病号啊。”
“哎？”
“我一进来就看见你昏倒在地上还不是你自己床边，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哦，我说怎么现在会在床上还以为我梦游了。
“啊……艾斯怎么样？”
“他？一直在睡的样子。有关系么？”
“我要说是因为他做噩梦睡不着你一定会觉得我是开玩笑吧。”
“……”
比刚才还长的沉默，
“不是？”
“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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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我没开玩笑之后，我和鸣海大概交流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确实心理治疗出于他的身体原因一直被延后。我以为他不会需要的。”
“你上次说我也就算了，你把艾斯也不当一般人嘛？”
“他不是不会纠缠于过去的那种男人么？当然……应该你了解得更准确。”
是……么？
我看向那张正安稳沉睡着的脸。
“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被什么样的梦魇所困扰。我知道的，只是怎么安慰他而已。”
“不过就算如此也拜托你选一个比站着睡觉更好的办法。”
“那……我申请放张双人床！”
举手～举手～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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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艾斯醒了。
“晚上好w”
“好……嗯？晚上？”
睡眼朦胧一脸茫然的样子真可爱。
“你应该索性再多睡一会儿，就到明天早上了。”
“唔……”
“而且今晚我是真没办法陪你啦。连坐起来都不行。”
“啊……”
他好像终于开始通常运转，不过我还是抢在了他开口之前。
“不用道歉又不是你的错。比起那个你今天又睡不着怎么办？”
“可以……牵着手么？”
艾斯把手臂从被单下伸过来。
“好主意！当然可以\(//∇//)\”
我也伸出手去，掌心相叠之后犹豫了一下，将十指相扣。
“这样就，可以放心说晚安啦。”
“我刚醒……”
“……提前说。”
“晚安。”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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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饿不饿？鸣海问过医生，带了粥来。”
我指指搁在床头柜上的保温罐。
艾斯今天醒得早，勉强赶上了午饭时间。
鸣海露了个面，留下便当之后抱怨着雏乃也拿他当免费劳力就走了，所以现在不在。
“唔……”
“尝尝吧，我喂你w”
趁他犹豫着还没有拒绝，我打开盖子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啊～怎么样？鸣海的手艺很棒哒。”
他慢慢地嚼了两下，
“……还是你做的好吃。”
是说之前感冒的时候烧的？
“不用特意夸我啦……”
“我就是喜欢你做的啊。”
……最后三个字我可以当作没听见么(´•ω•·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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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晚说是好主意，但老实说手臂到现在还是酸的……
在床边转着圈考察地形想要找出优化的办法——
“你怎么了？”
被已经上床躺下的艾斯一脸奇怪地问了。
“啊……啊！艾斯你挪过去一点。”
突然有了灵感。
他皱了皱眉，不过一言未发就照办了。
“再过去一点。”
“到底是……”
一边叹气一边再次平移了大概五厘米。
“嘿咻～”
这样就终于有足够的空间让我钻进他的被子躺下。
“就是这样！”
右手牵过他的左手。
“……好挤。”
“已经问过了这里没有双人床所以抱歉啦。”
“……”
像是默认了往我肩上靠了过来。
第二天被鸣海建（kang）议睡觉前请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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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能够安心休息之后，艾斯的状况明显好了起来。
但是让他难以成眠的原因，即使是在心理医生的干预下，他也没有透露出一点信息。
——因为了解的事情太多，我知道艾斯为了自我保护有意识地在这方面做了训练，可是现在却成了治愈伤口的阻碍。
希望他能够快点好起来，不过，也希望他就像现在这样需要着我。
两种矛盾的想法，同样真诚。
“卡诺恩，你看什么呢？”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看你啊。”
“バカ。”
“……可能吧。”
要是我像你那样聪明的话，就能够知道你在为何痛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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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散步吧！”
“哎？”
“整天闷在这儿也不好啊，所以散步吧！当然，不勉强你自己走。”
我把轮椅推到床边。
“……这样没关系？”
“正当手段借到的。”
“我是说你。”
“轮不到你来担心啦～”
“十一点前就得回来。”
“好哒，我知道了。”
答应下来之后扫了一眼挂钟，我只能冲他眨眨眼，
“嗯……尽量。”
艾斯叹了口气。
……
“和我说话你也需要这样绕圈子了？”
“哎呀，发现了？”
楼下的小花园倒是比预料中人少，
“嘛，我想问什么艾斯也知道的吧。”
“我会怎么回答你就不知道么？”
“……因为是笨蛋所以一定试试看。”
和那时一样，
就算会伤害到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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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原因是？”
“没什么。”
“嗯，这里‘没什么’就是有什么的意思吧。”
“你啊……”
为了对上视线他仰起头，有点生气了的抿起的嘴唇看起来非常可爱。
“一时痛苦比一直掩盖下去，对你来说会更好吧……我是这么觉得。”
“果然……”重新低下了头。
“哎？”
突然降低的音量让我不得不绕到艾斯面前。
“所以说……真的……”
微弱，又断断续续的声音，
“没事啊……”
有光点从他眼角滑到唇边，最后滴落下来。
——！？
艾斯他……在哭！？
我……我青梅竹马从来不哭的弟弟被我弄哭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ﾟДﾟ≡ﾟД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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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向他的脸颊伸出手。
切实地，被水润湿了指尖。
艾斯……在哭……
“不要看！”
几乎立刻，手被打开了。
退后……不对，这时候还是……
我上前一步。
把他拉进怀中。
“看不到了哦，我也好，其他人也好。所以，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轻轻地抵在他的头顶，
“想哭的时候就哭吧。”
颤抖、抽泣的声音、比我稍低的体温、胸前衣服被沾湿了的感觉，一点点地都传递过来。
像是，把出生以来所有的眼泪都积攒到了这一刻一样。
有点……难以想象。
嗯……不能看真是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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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不少时间把我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之后，艾斯终于恢复了平静的样子。
唯一暴露了的，是眼睛很红。
“对不起，不过，为什么？”
我想问的事这下变成了两个。
“这种时候‘要是你不想说就算了’才是定番台词吧。”
“居然都让你哭了，这个原因我可不会轻易饶过它哦。”
“……”
“就算对我也不能说？”
“因为是你所以不行。”
“哎？”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转而又低下头，犹豫了很久才再次开口：
“如果……如果，有个可能威胁到你生命的选择，你会依据什么来判断呢？”
“突然反问……”
在你梦中我做了怎样的选择？
“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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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应该是艾斯最优先没错……”
“只要你认定了这样对我比较好，你就会那么选择是么？”
“……确实。”
“哪怕是死？”
“如果……你希望的话。”
“我不想！”
“所以不会啊！”
就像是被按下了开关一样，他突然沉默下来，慢慢地靠在了轮椅椅背上。
“你说了‘不想’，因为你我就不会选择死亡。这一点我可以发誓哦。”
“那就发誓。”
“喂，我就这么不可信么？”
“发誓。”
“……”
我握住他的手，将四只手叠在一处，
“无论前方如何，我都会跟你一起走下去；即便是一片黑暗，我也会和你一起创造出光明的未来。
……做得到嘛？”
“做得到吧。”
有淡淡的笑意浮现出来，
“和你，一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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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个？”
“不够？”
“因为害怕我擅自为了你死掉什么的……太感性了吧。”
我松开手站起身，
“总觉得会是更复杂的理由。”
“详细说的话大概很复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需要你回答我的，这个就足够了。”
“再多问我一些也没关系啊。”
下定了决心要和你一起并肩前行，当然也想要帮你把所有分担。
“现在几点？”
“啊？为什么问这个？”抬起手腕，“十二……啊——我们回去吧。”
“嗯，对护士小姐得好好道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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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我反对但是获得了医生的许可，艾斯一月一度地去处理了胸口的淤血。
结果最后还是我赢了
——他再次失去意识在床上躺到天色擦黑。
“我说了吧……”
醒来的某人难得自知理亏地没有反驳，只是转过了头去，
“今天对不起，说好的散步……明天吧。”
“不一样啊。”
“今天很特别么？”
“七月六日。”
“七夕？”
“对。下面大厅里摆了竹枝，中午已经挂了不少短册，想跟你一起去看的。”
“……你有想许的愿望？”
“嗯……希望艾斯不要哭第二次。”
至今，还是没有看到过。
不过，也希望再也不用看到。
“已经是第二次了。”
“哎——！？还有谁能把你弄哭？”
“是啊，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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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昨日约定推他来楼下散步。
“啊，樱花树。”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真的……有有樱花树的医院呢。”
“这个你都还记着。”
“记得啊，因为我喜欢你啊。”
非常自然地，用一贯开玩笑的语气，就这么说出了口。
“怎么突然……”
“并不是突然，是一直一直以来，都喜欢你。”
“……哦。”
“艾斯？”
“听到了。”
“最喜欢你了～”
“嗯。”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两个人都重复着上次被迫中断的对话。
“愛してるよ、アイズ。”
“……”
上天保佑我不要对同一个人告白第三次。
正好是七夕祭我怎么忘了应该许愿恋爱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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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还是没有听清。
这次不是我的原因，而是艾斯本来就只用了自言自语的音量而已。
“这样听不见啦。”
弯腰俯下身靠到他耳边。
他微微张开嘴，却迟迟没有重复刚才的话语。
“艾斯？”
忍不住凑得更近一点。
下一秒，嘴唇上接触到非常柔软的事物。
还有暖暖的气息打在鼻尖。
不过，又立刻同时消失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
“我的回答。满意了么。”
直视着我的双眼是冷冷的蓝，却像火焰一样把我的镇静烧得一点不剩。
“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伸手将他的头压过来，我再次吻了下去。
还没记住呢，艾斯的气息，艾斯的味道。
直到那之前我绝对不会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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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艾斯喘了一会儿，仰着因为缺氧发红的脸瞪了过来：
“你这是谋杀。”
“我怎么舍得啊。还有好多想和艾斯做的事呢～”
“嗯？”
“嘛，不过那些还是等你出院再说。”
“你还想做什么啊……”
“各种·各样·这样·那样的……”
我的恋人皱起了眉头，
“怎么啦，我们已经在交往了啊。”
“是，还没满一分钟。”
“可我已经喜欢你十五年了。”
“又是十五年……你的意思你是一见钟情么？”
“是啊！”
飞快地应了，暗自回忆了一下却是真想不起初次见面时的事儿了，
“……反正我说是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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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和艾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感觉心情有了微妙的不同。
原本就混杂了兄弟、朋友、同伴的复杂关系，即使现在再加上恋人，我也不觉得有多大的改变。
——但是，一定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比如说，我已经看着挂在他脸颊上的那缕发丝一点点滑到了嘴边，墙上钟表的时针就快要转满一圈，这家伙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酝酿了好久的当他半梦半醒地看过来，语气略带不满问我“干什么”的时候的说辞，看来是没有出场机会了。
——突然把警戒心放到哪里去了啊。
简直让人忍不住想做些多余的事。
比如说……
我凑上前去，而他依然没有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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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八月我终于拿到了出院许可。
艾斯的检查结果还要晚上一天，所以他至少还得在这里待到明天。
稍微和他聊了一会儿之后家里要处理的事，被叮嘱看好卡农别再让它弄坏灯管……
“了解，那么我先回去啦。”
起身的时候衣角被扯住了。
我转过头，艾斯的手依然安稳地放在床沿，让我险些觉得那轻微的力度只是我的错觉。
“手，还没能完全活动自如是么？”
试探着问了问，不过那确实是
严重到损伤了神经需要我关心一下的伤口就是了。
“呃？”
他一瞬间看起来太过慌张了，
“你感觉到了啊……”
“不想我走？”
“……”
“安啦，我很快就回来。”
“哎？”
“把家里安顿好就来陪你～我也，并不想离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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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是是我自作多情的话……”
没有反应。
“果然……还是算了？”
不甘心地想捉弄他。
“……不。”
“嗯？”
“想要你留下来。”
“嗯～”
听到亲口说出来的和自己心领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喂，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嘴上埋怨着还是来帮忙搬东西了的香介从门口探出头，
“你们是分别了一年之久的牛郎织女所以有这么多话要说么？”
“关系上来讲也没错。”“不要用那么悲剧的比喻。”
……
……
“哎——！？”
“重点不在那里吧，艾斯！”
“牛郎织女已经结婚了所以从关系上讲也是错的，卡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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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つづく）
预定计划里还有大概十几段就结局啦，外加卡诺恩视角的后续、艾斯视角的番外各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