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はここにいる?
 

TILL DAW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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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唔……”愛德倒是頗為從容地沉吟了一會兒,“現在門口的屏障已經撤掉了,你要是出去的話我大概也只能拜託Cubed來追,順利逃脫的可能性很高哦?讓開吧,凱撒。”

“不。”

亮乾脆利落的拒絕讓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那麼,閒話就到此為止了呢。”

從他手中向半空擲出一張卡片,

“血魔,這個就交給你。”

大半張臉隱藏在異形的面具之下的使魔,從卡片中湧出的鮮血里現身,猶如惡魔的翅膀中血液凝成的繩索又一次向亮襲來。而愛德自己則繞到了另一邊,試圖越過他攻擊翔。

在被抓住之前必須做點什麼!

對方不會死,並且設下了防身的結界,想要阻止他就只有……

記憶裡逆光之下看不清表情的少年緩緩向他走來。

“愛德!”

被呼喚的少年不出意料地和他對上視線——

“進化光焰!”

不可見的結界能夠阻擋有形之物但是無法攔截光線!

即使身體可以修復,任何損傷不足致命,但是他沒有否認自己依然能夠感知痛覺!

耀眼到足以遮蔽一切的光線如同撕開夜幕一般刺入藍色的眼瞳。

“唔——啊!”

衝擊力之下,愛德後退了兩三步,撞到桌子才終於重新站穩了。

“嘖,真是厲害啊。凱撒果然是難得的【對手】。”

隨著話語一同傳來的還有卡片飛出的聲音,本已經趁著這個間隙拉著翔轉身跑向門口的亮,被數個纏繞著黑影看不清樣子的使魔包圍了起來。

“我可以當作,你作為【驅魔師】選擇了【同類】嗎?”

他聽得出對方想要強調什麼,但是他也不想改變自己的答案。

亮側回身,再次舉起手中的槍。凝視著他的少年臉上大約有三分之一沾滿了血污,原本是右眼的地方被手覆蓋著,透過指縫間能看到燒傷的痕跡,儘管如此仍掛在嘴角的笑意幾乎讓人懷疑是不是出於精神失常才沒有消失。一瞬間他不禁移開了視線,不過很快還是瞄準了愛德的左眼。

“我選擇的,和驅魔師或是吸血鬼沒有關係!

黑影翻卷著涌到他眼前,如同隨時可以將人吞噬殆盡的殺意漩渦。

“我只是,作為【哥哥】選擇了保護我的弟弟而已!”

光線箭矢一般在使魔間破開缺口,他得以看到對面愛德毫不掩飾地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

好像說了什麼。

失望了嗎?但是你自己明明也知道,我遲早會離開。

手指飛快地勾畫起法陣的樣式。

一隻眼睛不夠的話那就全身。

像是被凍結了一樣,愛德依然站在原處絲毫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永恆進化光焰!”

不再是一束,而是仿佛無限的耀眼光線,就算是擋在前方的使魔一併消滅也絲毫沒有減弱地,貫穿了少年的身體。

——絕對,很痛吧。

但即便那剎那間有過呻吟呼喊,也無法從灼傷的喉嚨里傳達出來,只能聽到他撞擊地面的悶響。

失去主人意識支持的使魔們全都回到了卡片之中,啪嗒啪嗒地也落到地上。

“快走吧,翔。”

“啊?嗯。”

亮緊緊牽起弟弟溫暖的手,頭也不回地跨出房間。他知道自己沒有勇氣,再看哪怕一眼那張現在已經無法辨認的曾經對他笑得那麼燦爛的臉。

***

“父……親。”

有多久沒有說出這個詞了。

父親,確實存在著,和你一樣愚蠢又可憐的人類。

我阻止不了他。

我不想看著他死,和他想要保護的人一起,和你一樣。

所以,在這裡【死去】的,是【無法死去】的我就夠了。

如此脆弱又如此美麗的人類,能夠活下來多好啊。

因為,我那麼喜歡。

 

 

*7*

 

窗外緩緩明亮又緩緩昏暗了下來。地板上已經變成深棕色的血泊里,漸漸地顯現出長著惡魔翅膀的人形,被召喚出的使魔沒能聽到來自主人的任何指令,閉著雙眼的少年平靜地仿佛尚在睡夢中。

血魔試探著向他伸出手——少年正好微微皺了皺眉——於是它又縮了回去,有些手足無措地四下張望起來。

愛德聽到遠去的腳步聲,停頓了一會兒又折返回來,然後“嘩”地什麼被抖開了。

“快——住————手——————!”

慌忙翻身起來才成功打斷了血魔要把被子往他身上蓋的動作。

“會弄髒的啊!我又不會覺得冷!你平時待在卡里都在看言情小說嘛!我才不是叫你出來做這個的啊!”

對方大概露出了一臉無辜的表情,艱難地試圖用鉗子和手把被子疊回去。

“好啦,那個待會兒我自己來。”愛德站起來向它伸出雙手,“先過來幫我弄乾淨。”

血魔依言放下東西,走到他面前老老實實地由他抱住,少年身上沾染的血跡便一點點融入它的軀體。

“奇怪……我好像,真的覺得抱著你好冷……”

聽到主人喃喃的自語,它猶豫了一下,將巨大的翅膀交疊覆蓋在少年的背上。

“笨蛋……”

 

 

*8*

 

教廷第三次的造訪比他預想的要晚上一些。

“你們的效率未免低了一點?”

愛德瞥了一眼被門口疊加了魔法鎖的結界攔下的一行人,將左手邊的沙漏倒轉,而右手沒有一刻停下在地面上構造法陣的動作。在時限之前,恐怕沒有人能夠解開他的鎖吧。

“……凱撒他不來嗎?我以為你們好歹會請他帶路的。”

“因為被懷疑與吸血鬼,也就是與你有所牽連,他已經被從這次的任務名單中除名,並且被暫時監禁起來。等我們了結了此事會再做詳細的調查,決定對他的處分。”

像是隊長的青年朗聲說道。

“哈——啊?”這番話讓他再度抬起視線,不知道是想感歎什麼地歎了口氣,“人類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重新看向地面之前,他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悄悄丟給身後的血魔一個眼神。領會命令的使魔立刻釋放出自己的能力,血液的繩索穿過結界,仿佛無礙一般將目標的少年強行拽了過來。

“唔——!”

在其他人有所反應之前,天青色頭髮的少年就已經被固定了四肢,如同任憑處置的獵物一樣吊著呈到他眼前。

“那時候身在現場,應該是最了解情況的你,也覺得你哥哥說不定背叛了你們嗎?翔君?”

“不……”纏繞在脖頸上的束縛讓他說不出流暢的話來,“哥哥才不會……墮落到像你這樣!”

“啊,幸好幸好,要是連他這麼拼命都要保護的你也懷疑他該怎麼辦哦~”似乎對這個說法毫不介意的愛德出乎翔意料的認同地點點頭,“說起來,既然這樣,我在這裡殺了你的話,是不是就能證明我和凱撒永遠都只會是敵人沒有別的關係?”

“——!”

少年的臉色一下子顯得比缺氧還要蒼白起來。

“放開他!”

凜冽的風與聲音一同破空而來,雙手縈繞著魔力的光芒,又一位少年不做掩飾地單憑氣勢筆直向他襲來。

“我說,難道他才是傳聞中的‘公主殿下’你們一個兩個都想救他?”

愛德輕巧地側過身向后跳開兩步,躲開了攻擊同時翻出卡片朝著少年擲去。眼睛的餘光掃過方才倒置的沙漏,他微微皺起了眉,這不可能——時間明明才過了一半!他飛速把目光轉回背後其餘驅魔師所在的方向,結界破裂成的不規則碎片尚且浮在空中。

不是解開,只是破壞啊……

安心的感覺讓他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被強行打破的結界只需要把碎片重新用咒文“連接”起來就能夠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對一般人來說,要修補完這種能夠阻擋數人同時解構的結界,差不多相當於復原一副一千塊的拼圖。不過,他可是——

向前伸出的雙手同時書寫出連接和複製的咒文,它們不斷地將自身複製出來,自動將碎片拉攏連接,數十秒間便再次出現的結界成功將剛剛擺脫阻攔的驅魔師們的第一波攻擊全數擋了下來。

“嗚啊——你也真是厲害啊!”

身後傳來衝破結界的少年突然的讚歎,愛德回過頭,被使魔堵在墻角的他看起來倒是和自己自願站在那兒一樣自在。

“是嘛,多謝誇獎。”

“歐西里斯的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不知道是誰的喊聲。

“能不能好好叫我!我有正式代號的啊!”

“噗——你們慢慢聊。”愛德重新把注意力投向地面法陣的構造上。

“傳送陣……?”

“啊啦,還有人能認出來,我以為……”

說到一半,他的話就被打斷了。

“包括結界修復和物質轉移在內的空間魔法都是菲尼克斯家族的特技,難道你就是當年殺害他們的兇手?”

……

空氣瞬間寒冷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教廷是這麼告訴你們的?”少年臉上的笑容此時也顯得森然,“可我要怎麼,才能【殺了我自己】呢?”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面向結界對面的一行人端正站好,然後循著禮節一手覆在胸前一手背後彎下腰:“雖然有點遲了,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愛德·菲尼克斯,你所說的菲尼克斯家族最後的繼承人。”

驚訝的吸氣聲,躁動不安的細碎交談,都傳入他耳中。

“而你所指控的,殺害【我們】的兇手……”

纖細但有力的手臂在空中緩緩劃出弧線,指向他直視著的前方。

“不是別人,正是你們自己!”

“不可能!”

“我的父親曾經也這麼覺得,如你們所知他是個驅魔師,最後卻死於自己同伴的倒戈相向。你說我親眼所見的究竟是不可能的幻象還是真實的噩夢?”

“……為什麼?”

“我的母親,原本是這裡的‘公主殿下’,也就是說,她是吸血鬼……所以,在你們看來,擁有人類和吸血鬼血緣的我,只需要承受教廷‘在十五歲時死去’的詛咒,是不是已經非常幸運了?”

愛德走入終於完成的法陣中心。

“應該說,更幸運的是,我還有選擇的時間:作為人類死去,或者,像我現在這樣拋棄人類成為吸血鬼。想要殺死我的詛咒,反而讓我得以永生——畢竟我已經到不了十五歲了。”

少年的身影化為光點漸漸模糊起來。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變得【不會死去】,同樣,也【不再活著】。”

最後的話語,與他一同消散在黃昏黯淡的夕照中。

 

 

*9*

 

“他們以為這種程度的鎖就能關住你?那我能一直笑到明年。”

就像回自己家一樣,少年走進房間,順手把門在身後關上。亮就算定力再好,也不可能對此感到毫不驚訝。

“愛德……?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還能為什麼,來搭救你啊,‘王子大人’。”愛德邊說著邊一步步來到他身前,“我可是聽到消息臨時改了傳送地點特地過來的,怎麼樣,開心嘛?”

“……你這樣才是對我們雙方都沒好處。”亮移開了視線,“他們既然懷疑我和你的關係,說不定透露給你消息就是為了在這邊設置陷阱等你。”

“就算真是如此,我想他們也不可能猜到我直接用傳送陣過來。剛才進門的時候我也設了結界,無論監視你的人在何處都看不見我更不會聽到這裡的聲音,最多覺得你在站著發呆。我可不是需要你來擔心的人啊。”

“那我呢?”他靠近少年,扣住對方的手腕。“如果我想洗清自己的罪名,現在抓住你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愛德緩緩抬起眼簾,仰著頭露出宣誓勝利一般的微笑,那雙恢復如初的眼睛依然像星星一樣明亮,

“那麼,我也只能接受錯信了你的懲罰。”

亮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好受了起來。

他卸下手上的力道,背過身再次避開了少年的目光:“我要是就此離開,只會被認為是畏罪潛逃。”

“我對教廷的人可沒那麼多信心可言,兄弟同是驅魔師往往意味著你們出身于世家名門,受人紅眼的概率可想而知。現在簡直是給那些想要陷害你的人拱手送上的機會。若是如此,會有什麼後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而跟我走的話,至少你應該不會討厭我到想要去死吧?”

“……就算如你所說,我更不能只考慮自己,而置我的家人于不顧。”

“你弟弟又不是需要人寸步不離照顧他的年紀,你就這麼在意他?不過我也正好留了使魔拖延時間,要順便帶上他也不算麻煩。”

“我還有父親母親,還有重要的朋友”,似乎終於堅定了決心,亮轉回頭,“我不想讓他們因為我惹上事端或是蒙受污名,我也相信要是真有人借機生事,他們不會坐視不理。”

“真好啊……”愛德低下視線,長長地歎了口氣,露出他曾經見過的像是在回憶什麼的神色,“我也是……知道的啊。那就……沒辦法了。”

少年將手伸進口袋,從取出的卡片里顯現出有著漆黑的墮天使一般翅膀的人形。

“你應該發現了我的房間裡有兩個上了鎖的書櫃,那些鎖的口令,父親沒有……沒能告訴我。不過多虧了你的辦法終於能夠解開了,這樣就算我現在不得不離開那裡也沒那麼遺憾了。這孩子,dark angel的契約卡就是其中的東西之一。所以,我想說的是,謝謝你。”

他一時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好在對方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自顧自說了下去。

“它的能力是一天一次無視任何限制進行即時傳送。本來想著作為謝禮就用這個幫你一下,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對不起。”

“你有什麼好道歉的。要是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愛德忽然上前一步,雙手扯住他腰際的衣服,踮起腳仰頭覆上了他的嘴唇。

亮覺得這似乎是一個吻,但他在困惑地想要弄清它此時的涵義時,熟悉的痛感又打亂了他的思考:或許只是單純想要吸他的血也不一定。

少年一呼一吸間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臉頰邊,冰冷如常,卻不再顯得那麼令人不快了。

時間應該沒過多久,他還沒有因此失血到意識模糊,可是他無端覺得時間過了很久,久到他已經把最初一瞬的驚訝平復,並且淡然地沒有去推開那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像之前度過的那些夜晚里一樣環抱住他的手。

或許是吻,或許是進食,他知道對方不會明白地告訴他答案。

愛德終於向後退開——

“這樣就夠了。多謝款待。”

他走到使魔身邊,牽住它的手,黑色的霧氣逐漸將他們籠罩起來。

“那麼,我走了。”

僅僅一眨眼,那個身影就已融入房間中未被月光照亮的夜色無從分辨。寂靜中亮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那句話,他想說的究竟是“再見”……還是“永別”?   

 

 

*10*

 

穿過樹林的風仿佛嗚咽,止不住的雨水也就從早晨一直哭到了夜裡。環境聲太過嘈雜,愛德走到玄關才確定自己真的聽到了有人在敲門。

“這種時候這樣的天氣還會有到這裡來的旅人,也是難得一見呢。”

站在門口的身影罩著雨衣,大半張臉都被蓋在陰影之下,幾縷深色的髮絲完全濕透了正往下滴著水。

“是啊,我也沒想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我想您需要的是在這兒住上一晚?”

“不,不完全是。”

意識到他沒有認出自己,來人掀起帽子,

“我就是來找你的。”

“……亮!?”

“就算你想問十萬個為什麼也請先讓我進門,我沒有淋雨的愛好。”

***

雖然皺著眉頭一臉迷惑的樣子,愛德還是很好脾氣地端來了兩杯紅茶,還給他捎了一條毛巾。

“呵,見到我讓你這麼不開心?”

“我可不記得有邀請驅魔師到家裡做客啊?”少年晃了晃杯中的調羹,“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不如說,事情解決了。”

“那你——”

“所以我想應該把它還給你。”

亮從衣服的內袋裡掏出一張卡片,推到桌子中間,卡片上有著火焰顏色的機械鳥伸展著雙翅,莊嚴美麗。

“我的卡組可不是‘電子’字段的。”

“但是我沒有帶走我的卡組,也不可能單獨把它放在口袋里。”

“換做是我放的就有可能?”

“那個時候。”

他用食指輕輕點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

愛德端起茶杯默默灌了好幾口。

“而且,這不僅是卡,也被做成了使魔的契約吧?”

茶杯磕在碟子上傳來清脆的響聲。

“……你用過了?”

“不用這麼擔心,我只是研究了一下。”

“誰擔心你啊,”他雙手托著臉側過頭去,“雖然僅有一次,能夠做出擁有防禦致命攻擊的能力的使魔也是很複雜的好嘛?用掉了我會心疼而已。”

“那就更應該還給你。”

“好~”少年站起身,往一邊的櫃子走去又折回來,拿過卡片放進手上的卡堆裡,“那麼,這是你當時丟在這兒的卡組,我也用不慣,正好你就順便帶走吧。”

“這次我帶了卡組。”

“啊?”

“機會難得,我想著反正是來找你。你的卡組不就在桌上,不如我們打上一場?”

“你認真的?”

“如果我贏了,就請你讓我在這兒住下來。”

“住下來……”瞬間的詫異之後,愛德露出他一貫的笑容,“你明知道我可不是會輕易放手的人。”

“那又如何?”

亮回應他的,是同樣自信的神情。

“那麼我贏了你就要接著做我的儲備糧。”

兩人一起將洗好的卡組拍到桌面上。

“DUEL——!”

 

【END】

 

 

【番外小劇場】

亮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愛德  :“嗯?”

亮      :“以後我親你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咬我?”

愛德  :“誰叫你聞起來那麼好吃。”

 

0

這裡就是些和這篇文不是那麼有關的我的一點想說的自言自語。

1

初設里愛德是討厭人類的。雖然對父親感情很深還是很討厭人類這樣。

然後“人類真是蠢得無可救藥”這句是覺得父親字面意義賭上性命來救自己太愚蠢了,才說出來的。

聽這句話的對象是凱撒大人(笑)。

於是結尾里愛德驚訝“你為什麼會到這兒來”的時候,凱撒非常瀟灑(?)地回答了“因為我也是個蠢得無可救藥的人類”。

初設看起來比現在更像告白對吧……

(最後設定被改了也就沒有了這些但我還是很喜歡所以一定要放上來)

2

被叫“歐西里斯的”那個……確實有按十代的感覺寫。

是因為不想在短文里塞進太多其他人物變得更複雜,最後決定只出現代號……

代號還有個提案是“穿紅衣服的”(笑)。

(順便一說提到菲尼克斯家的那個人腦內設定是明日香)

3

愛德搬家搬回了他父親出生的地方,住的是屬於父親家族里的在山上荒廢已久的房子。

亮其實沒在那裡住多久就跑去山下另外租了一間。

然后用電力和WiFi把愛德拐了下來。

4

(这个本来不想说的……结果还是忍不住)
初设里最后找到爱德的是黑亮。遭到背叛之后抛下了自身的善良,因为爱德留下的卡片起了作用所以想到躲到爱德那边去……这样的黑化剧情。

最后觉得这么整他于心不忍……

5

感謝所有看到這裡的人,不嫌棄我寫得這麼放飛自我……

 

2016/11-20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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